習近平最崇拜的人物,是毛澤東,更是希特勒。習近平的履歷與性格,宛如希特勒的翻版。(網路資料,民報合成)
習近平最崇拜的人物,是毛澤東,更是希特勒。
多年擔任精神病科醫生,又曾出任英國外相的大衛·歐文,在《權力與疾病》一書中,針對身居高位的掌權者提出了「狂妄症候群」這一概念。他列出十四個評判「狂妄症候群」的指標:
一、自戀的傾向,把世界當作在其中施展權力與尋求榮耀的場域。
二、天性喜歡採取行動,以提升他們的形象。
三、對於自己的形象與外表有超乎比例的關心。
四、習慣以救世主的口吻談到自己的所作所為。
五、把自己跟國家等同起來,認為這兩者的形貌與利益是完全一致的。
六、傾向用第三人稱來稱呼自己,或者使用舊日國王的口氣說話。
七、對自己的判斷有過度的信心,對他人的建議或批評有過度的蔑視。
八、對自己所能達成的事情具有誇張的自信心,接近一種無所不能的感覺。
九、相信自己真正要面對的不是人民,而是歷史或上帝。
十、相信在歷史上他們將會得到勝利。
十一、不知休息、輕率魯莽以及容易衝動。
十二、失去與現實的聯繫,常常伴隨着日漸惡化的孤立狀態。
十三、傾向於因為他們的「宏觀視野」,堅信他們行動的道德正確性。
十四、毫無能力執行政策,可以稱之為狂妄的無能。
大衛·歐文指出,若符合以上症狀中的三項,就建議當事人「請及早下台」。以這十四條標凖衡量,希特勒和習近平符合的,至少超過十條。由此可見,習近平和希特勒都是狂妄症候的重度患者。病源來自於他們的家庭教育、少年及青年時代的經歷和思考世界的方式。
以
希特勒而論,德國歷史學者克勞斯·費舍爾在《納粹德國》一書中指出,從希特勒最初在維也納遭遇艱苦的生活開始,他就形成了殘酷和冷漠地對待他人的思想,後
來他將這種思想理性化為偽達爾文主義的術語。這種思想主張生活是無休無止的為生存的戰鬥,在其中自由最強者才能獲得勝利。希特勒曾向身邊的人說:「殘酷令
人激動。人們需要神聖的恐怖。恐怖是政治最有效的方法。」
早年作為流離失所的社會邊緣人,使希特勒
具有強烈的反社會傾向,他的一生都仇視確定的、規範的體制。用漢斯·弗蘭克的話來說,希特勒是一個麻木的心理變態者,受到原始的、任意的自我中心主義的驅
使。這種反社會的人格,還可以從其孩提世代和家庭生活中的經歷中尋找到,他身上必然帶有孩提世代在家庭中遭受背叛的印記。儘管這些人通常是聰明的,自然的
或者可愛的,但是,他們實際上是冷酷的、欺詐的和喜歡操縱的。
所以,克勞斯·費舍爾得出結論:「希
特勒前三十年的大多數時間是在反社會的環境中度過的。在歷史上,強烈的邪惡多次獲得了勝利。無論怎樣有缺陷,希特勒和他的隨從都是些極端的狂熱份子,具有
令人驚訝的心理動力。他們對德國的機構發起了猛攻,企圖使它們屈服於他們的意志。」希特勒成功地破壞了魏瑪共和國的憲政制度,一步步地走上獨裁暴政之路,
並自我加冕成為歐洲歷史上空前絕後的、擁有最大權力的「元首」。
習近平跟希特勒和毛澤東的早年經歷
和思想模式非常相似。少年和青年時代的習近平,是一個被拋入社會底層的邊緣人:因為父親被毛澤東設計下獄、家庭支離破碎,尚未成年的習近平一度成為無家可
歸的流浪兒。作為最年幼的知青中的一員,他被送到陝西的窮鄉僻壤勞動改造。因忍受不了缺衣少食的生活,他跑到父親的老家富平向親友尋求幫助,卻被眾人拒之
門外。從這個細節可以看出,中共的鐵血統治已深入鄉村,傳統的古道熱腸不復存在。而後,習近平潛回北京,卻被當局當作「盲流」送入少年勞教所關押。最後,
在家族長輩的勸誡之下,他不得已又返回延安的小山村,老老實實地當知青。
那一段生活的陰影,一直籠
罩在習近平心頭,大大改變了他的性格和思維方式。弔詭的是,習近平並不仇恨他的家族的仇人——險些害死他父親並導致他本人淪為「賤民」的毛澤東,相反,他
對毛澤東的「山大王氣」心儀不已。毛時代的話語方式和政治氛圍成為他的「潛意識」。習近平夢想著有一天掌握了權力,要像毛澤東那樣迅猛攪動社會,乃至創造
一個「新天新地」。
上個世紀八、九十年代,在漫長而單調的地方官員生涯中,習近平刻意壓制內心的反
社會傾向,把自己裝扮成循規蹈矩、謹小慎微的技術官僚。等到終於登上大位,他才露出真面目:他是獅子,是潑猴,是皇帝,是救世主。他最不能忍受的就是江澤
民和胡錦濤的平庸,他要用權力改變中國乃至世界。他更要像毛太祖那樣,給中共政權打上強烈的個人烙印,而一切攔路的障礙,無論是黨內反對派還是民間異見
者,都要冷酷無情地掃除掉。
於是,習近平統治的中國,像一輛沒有剎車的火車,朝著法西斯主義的方向高歌猛進。
一場巨大的災難,近在咫尺,迫在眉睫。
誰能制止這個重度「狂妄症候群」患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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