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n Jose 景色。圖／Shutterstock
「老僑吃新僑」這句話在我第一次去美國唸書時就聽過了。當時是去紐約念高中，雖然住在有小台北之稱的法拉盛，不過生活相對單純，每天忙的不外乎是學校課業與課後活動。儘管老爸偶爾會講我那亞裔房東如何如何，但他為了不影響我的課業表現總是不願多談，因此我也沒放在心上。反正錢的事有老爸扛，怕什麼？我真正明白這句話是在幾年後我搬去加州唸大學時。那年是 2008 年，金融海嘯正在重創全球經濟，我們家也損失慘重。經過幾個星期的討論，爸媽決定找上一位在加州當仲介的遠房親戚，希望可以透過投資地產東山再起。
誰知道，這個決定竟是一場漫長噩夢的開始。
這位親戚是台灣人，名字我就不說了，論輩份算我嬸嬸，跟她老公在舊金山灣區住了十幾年了。英文口音仍重，中文開始生疏，每年回台灣一到二次，是個標準的老華僑。她當時在一間頗有規模的房地產公司工作，聽了我們的預算後，很熱心的帶我爸媽在灣區轉來轉去。
在她的大力推薦下，我爸媽最終看上 San Jose 的一棟老房子。那房子雖舊，但卻位在一個社區的轉角處，坪數比較大。不只有七個房間，還有一個大院子可以養草皮，再加上屋主急售，價格便宜，我爸媽看了很是喜歡。
簽約那天我人不在場。根據我爸事後描述，我那現在已經斷絕關係的嬸嬸拿了一疊文件給他簽。我爸看不懂英文，會英文的我媽又剛好在台灣籌錢，因此他本來想等我媽回來後再處理。但嬸嬸使勁的催我爸，一下說好屋子不等人，一下又拍胸保證她辦事好放心，因此我爸最終簽了下去，正式把房子買了下來。
交屋後，嬸嬸就彷彿人間蒸發了一樣。不過房子裝修本來就沒她的事，我爸媽也沒在意，他們的心思暫且都放到這棟岌岌可危的老屋子上。我爸是蓋房子起家的，因此對裝修有他自己一套看法。他找來一批華人粗工，每天領著他們拆拆修修，按照他的意思加了一間廁所，隔了一個客廳，又分出來一個小廚房出來，準備將來把房子分租出去。一個月後，這房子已跟當初買下來時簡直完全不一樣了。
就在新房子即將完工之際，十月中的某一天，一輛車停到我家門口，從車上下來兩個老外。這老外大搖大擺走進我家裡，看見我爸跟工人在後院鋪地磚，一臉驚訝，當場飆了句髒話。我爸媽也搞不清楚狀況，溝通了老半天，才總算明白這二人是 San Jose 市政府地政事務所的人，專門負責處理違章建築。
原來我們買的房子早就被檢舉是棟違建，已被市府要求限期改善。這二個老外中午開車出來吃飯，突然想起期限都快到了，怎麼房子的屋主還沒來申請改善呢？於是他們順路繞到我家看看，不看還好，一看才發現不只屋主換了人，房子還被蓋了更多違建，馬上要求我爸媽停止這無疑是自殺的工程。
我們隨即找上嬸嬸想問清楚是怎麼回事。嬸嬸一開始說是賣方刻意隱瞞違建資訊，但後來我們仔細查證，才發現原屋主早有提供相關資料，而該資料就在我爸簽的那一疊文件裡面，是嬸嬸故意沒講。嬸嬸被拆穿後兩手一攤，改口說她早有提醒，而且文件上有我爸簽名，她不必負責。
事情演變到這樣，我們當然要跟嬸嬸打官司了。但市政府給的期限不會因為你打官司而延後，時間到了就會被罰錢，而且是每月罰，罰到改善為止。在美國裝修房子可不是件簡單的事，更別說市府的辦事效率是出了名的慢。我爸那陣子幾乎天天跑市府，壓力超大，暴瘦十五公斤。要不是那二個市府的老外同情我們被騙，在流程上幫了我們很大的忙，只怕這關就要把我們家拖垮了。
至於官司方面，嬸嬸大概是沒想到我們真能撐過房子改建這關，因此起先態度很硬，一口撇清所有責任。直到當我們湊錢提告後，她才終於慌了，同意坐下來跟我們協商。我們花了一個月的時間跟嬸嬸的公司談好條件，最終獲得改建期間的全額補償。
這件事情已經過去很多年了。我現在已經回台灣工作，因為工作的關係常會接觸到準備去美國求學的學生。如果時間允許，我總會在出發前跟他們提到這個故事。因為「老僑吃新僑」這句話是真的。在美國，頂著一張華人臉孔有時真的就是比較弱勢。那當那些處於弱勢的華人感到心理不平衡的時候，他們能從誰身上取得平衡呢？
也只能是那些比他們更菜的華人了。
《作者介紹》
H.Y. Chang
自幼跟著父親東奔西走，一生轉過五所小學、二所高中加三所大學。國中畢業後去美國念書，待過西岸也住過東岸，體驗了寄宿中學、公立高中、社區大學、傳統大學、與空中大學。目前已回台灣從事教育業，幫助台灣學生熟悉美國的教育體系與生活。
《關聯閱讀》
大陸工作第一課：「台灣人害台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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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商圈多年觀察──「培育台灣年輕人」，哪有這回事？
執行編輯：Vincent
核稿編輯：張翔一
刘兆宇
一直都是呀！還記得在澳洲WH的時候超羨慕韓國人的團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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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innie Lin ·
雪梨
泰國人也很團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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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ephanie Wu ·
Hawaii Pacific University
同鄉遇同鄉 背後補一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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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iChao Chen
從外國回來的親戚真的超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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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in Ya Hung ·
在China Airlines擔任Ground Service Agent
不知道為什麼，臺灣人會欺負臺灣人，在美國是這樣，在臺灣也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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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by Sa ·
東吳大學
在台灣就已經是這樣了，房子裝修或是各種事情找熟人容易被貴或偷斤減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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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wshing Liu ·
在Eat Pray Love. It's about my life擔任部落客
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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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u Chen
國外回來享受健保的也是，我同學被要求幫忙換衛生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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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nping Chuang
換衛生棉!
這人心理的殘障太嚴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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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ettner Allan
在大陸也是，陷害台灣人的很多是台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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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gie Lai ·
在Nu Skin擔任Independent Distributor
這篇超有感...
在美國開餐館的時候也是這樣被騙.. 一疊文件不願意講明的條例都寫小小的在裡面.. 簽了就算有告知..
一百多萬的餐館後來才知道只剩下一年的經營權..一年後就要被屋主收走..
只能說上一次當學一次乖..
千萬不要以為找華人說中文比較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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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an Tsai ·
南台科技大學
一直都是這樣，在台灣就算了，到了國外聽到的都是自己人欺負自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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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羅伯 ·
高雄市
非常認同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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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mily Lin
我愛台灣這塊土地，不知道如何去愛台灣人。這種事真的聽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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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李孚
在外國，你看到團結的，是韓國人，越南人，菲律賓人。。。
什麼人最喜歡分化的？華人！（嚴格來說，漢族人。）！真悲哀。
有困難時，真的求西人還好。所以去到外國，要學外語就是這個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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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llie Ming ·
里茲|original=Leeds
總覺得大家來自同鄉就會互相照顧，但有些人總是自我優越感，所以在國外遇到懂得珍惜的朋友，我都會特別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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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 Ju Lin ·
在CES Harrogate Centre of English Studies擔任Agent
我們英國台灣媽咪是善良的，我們要保持聯絡相互照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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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斯特
這麼遇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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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hnny Wu ·
在中興大學植物病理學系擔任學生
英文說的呱呱叫 這個就不用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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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ung Hsieh ·
台北市
很抱歉,這是華人劣根性基因,沒得醫,沒得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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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aron Wu ·
香港
媳婦熬成婆的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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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魚 ·
在南投市漳和國小擔任教師
深深記得國中歷史課本上寫的～「中國」人是一盤散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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リタ リュウ ·
東海大學
超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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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vin Chu ·
Far Eastern University
華人的民族性是自私,深怕別人佔了自己的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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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u Ke-Ming
在跨國公司工作過，大陸籍的主管雖不是我們的直屬上司卻跟我們說實話，告知我們老闆的脾性，而台籍留美，我的台大學長，卻只知道自保，欺騙，搞小圈圈。我的經驗，在電子業裡，台灣人留美的，騙子最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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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vy Lin
終於有人說出我的心聲，所以我不和台灣人混還是有其因的，因為實在初出國就領教到台灣人之G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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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vy Lin
泡菜人很團結，中國人也很團結，我遇過拖自己後腿的，巴不得你找不到工作的，希望你過的不好的，就這麼巧都台灣人呢，所以打死不再和台灣人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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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vy Lin
泡菜人很團結，中國人也很團結，我遇過拖自己後腿的，巴不得你找不到工作的，希望你過的不好的，就這麼巧都台灣人呢，所以打死不再和台灣人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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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 Ming Wang
華人牽到加州還是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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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alin Wu ·
在家庭主婦擔任清潔員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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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rissy Verma ·
在Business France擔任Trade Advisor
在國外最常扯我後腿的的確是臺灣人無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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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va Lin Hubenthal ·
在Weatherford International擔任Logistics Coordinator
張'r 這您的故事
真慶幸你們渡過難關
不過這真的是事實
在國外 華人騙華人例子真的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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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geleno Chien ·
洛杉磯
這個故事裡的惡嬸嬸，真的可以代表在加州的一百萬老華僑嗎？ 已經回台灣的作者的美國經驗，足夠代表所有新移民的經驗嗎？
人有好有壞，用概括性的說法ㄧ桿子打翻一船人並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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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日線 Crossing
您說的沒錯，本文的確不能代表所有的老華僑，而是個人的真實經驗分享，作者在文中亦沒有指出"所有華僑都會陷害人"。此外完全同意您"人有好有壞"、各族群皆然，本文原意相信也是在提醒赴美求學或工作的台灣朋友，勿只因對方來自同鄉，而過度信任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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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rl Huang ·
塔拉赫西
一樣米養百樣人
什麼人都有；「老僑吃新僑」有的，但是更多的是老僑幫新僑！人間到處有溫暖，出外靠朋友，把愛心一直傳遞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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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bby Lee ·
加州州立大學長灘分校
作者只是想表明不要"一往情深"的信任人吧！很多僑胞吃過自己人的虧也是不爭的事實。被外人騙可能是蠢、貪。自己人騙卻是利用人與人之間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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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u Fang
一盤散沙
詐騙民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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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z Chung
Same as in Cambod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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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uChien Liu ·
在台北市擔任打雜小妹
人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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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ng George ·
高雄市
不同種族間鬥爭的比例人口，真的有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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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by Lee ·
彰化市
黃舟方到哪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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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ice Lei ·
在Ernst & Young擔任Auditor
相信互助的例子一定也是有，會不會是因為我們都存在有"同鄉一定要幫忙"的錯誤期待，所以被騙的時候失落更大。
一個人如果有心敲詐，從相同背景語言的對象下手更為容易，所以機率上來講發生的機會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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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林全 ·
毛中央幹部校,撒腿轉進先瘋隊,乌鲁搞木齐自体小組員工
這是人吃人的故事，跟「老」、「新」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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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an Kostolany ·
國立清華大學National Tsing Hua University
因為對所謂的自己人通常都無戒心，所以容易被騙，老鄉坑老鄉的現象本來就屢見不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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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gel Lee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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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振偉 ·
在新思科技擔任R&D
在加州我從來就不覺得弱勢，會被騙的人去哪裡都會被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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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elia Liang ·
萊昂 (墨西哥)
在國外自助旅行找民宿，說實話，我不找華人房東，總覺得怕怕的，反而找當地人房東安心些⋯這個原因我也說不上來，可能聽過太多海外黨在海外被自己人欺負的例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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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ren Chou ·
台北市
一直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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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nry Chen ·
在玉鵝團擔任助理飼養員
200年前來台灣的少數人，還不是一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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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z Jü Tschen
虎假虎威的，應驗了華人只會欺負自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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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侑萍 ·
淡江大學
賴惠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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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hnny Wu ·
在中興大學植物病理學系擔任學生
之前爺爺奶奶離開加州時也是一樣，不會講英文要賣房子，找了一個華人房仲，要坑了一筆，明明有人要買了，還特地拖時間，效率之差，在最後一刻逼你降價賣房，中間損失同一個防區大概有10萬美金的差距。懂英文就好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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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ex Li ·
香港
普遍來說，美國人愛裝作朋友打刧外人，中國人最愛打刧自己人，英國人最厲害，他們打刧人還做好全個配套讓受害人感到賓至如歸，受害人幾乎來不及道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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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chu Chen ·
國防醫學院
孫中山國父：華人是一盤散沙。
崇洋媚外，只會欺負自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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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rolyn Lee
嗯！算認同！我在海外多年親身經驗是別相信同胞！在背後捅你一刀的永遠是台灣人！ （所以我完全無法信任所謂同胞，信叉燒都比信他們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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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笠哲 ·
台北市
身為臺灣人，被歸類為華人，真是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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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livia Lin
這跟人性有關，小姑30年前去美國後最常做的事情就是打電話回台向親人要錢，什麼手段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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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喬治
又愛團體又恨團體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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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ong Cheuk Kwan
買屋是人生大事，一定不能冒險，請一個律師代表自己，不要盲目。在香港，買家一定要聘請律詩代表買方，他們負責檢查樓契與所有違章建。為何在美國如此草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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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laire Yi-chin Chen ·
中原大學
拜託自己多讀點書！多讀點法律、法令就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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