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10月31日 星期四

台灣是誰還在唱「何日君(軍)再來」(管仁健/著)

http://mypaper.pchome.com.tw/kuan0416/post/1281895808

2005-12-31 13:27:10 人氣(15,110) | 回應(10) | 推薦(0) | 收藏(0) 上一篇 | 下一篇

台灣是誰還在唱「何日君(軍)再來」(管仁健/著)

0
收藏
0
推薦

  1945年5月,二次大戰已進入尾聲。美軍收復菲律賓後,下一個目標是台灣還是琉球(沖繩),兩個島上都是風聲鶴唳,殖民政府也不再拐彎抹角的搞什麼「志願兵」了,直接「日台一體」的徵召台灣人入伍。

   這時的台灣也已完全喪失了制空與制海權,美軍的轟炸機光天化日就在台灣上空,肆無忌憚的轟炸起來。地面上偶爾零星的防空炮火,反而就像癌末病人的呻吟。 台灣人民都在為這個殖民統治半世紀,眼看即將結束的帝國算命,看是自己先死在空襲裡,還是號稱「萬世一系」的帝國先滅亡。

  阿姨當時讀小學五年級,他們從入學起就已經實行「日台同校」,班上有日本同學,也有本島同學。那天下午空襲警報一響起,平常很嚴厲的日本導師,就用軍事化的口令,讓學生很有秩序的進入防空洞。因為平日訓練有素,沒多久全校學生就集合在燈光灰暗的防空洞裡。

   忽然間防空洞裡有了一點騷動,原來他們班上有一個智障生,常常在課堂間去上廁所,而廁所在校園的另一角落,離教室有一段距離。這個智障生顯然不懂得應 變,無法自己進入防空洞。阿姨看到平常嚴厲的日籍導師,跟隔壁班老師交頭接耳,再向日本校長報告後,竟然推開鐵門,衝了出去。

  過了一 會,警報仍未停止,日本校長把老師都集合,由他自己帶隊,所有日本男老師與他一起出去,留下女老師與台灣老師在防空洞裡照顧孩子。直到警報結束,全校在操 場點名,大家都到齊後,才看到那個平日很嚴肅的日本老師,背著一個哭的已經不成人形的孩子走回隊伍中,阿姨的淚水在大家的掌聲裡滴了下來。

  。。。。。。。。。。。。。。。。。。。。
  五、六○年代出生的台灣孩子,成長中一定與我有共同經驗,就是我們讀書當兵時,身邊一定有一個以上叫「台生」的同學或同袍。這些「台生」的父親保證是外省人,因為本省人絕無可能給孩子取名叫「台生」。

   大家想一想,外省人來台灣五十年,現在外省人都到了第二、第三代,他們去大陸照樣要拿「台胞證」,大陸政府也視這些人為「台灣人」了。日本人在台灣也是 五十年啊!有幾十萬個「台生」(不過他們給孩子取名是叫「灣生」),各位有沒有想過他們與台灣人怎麼相處嗎?日本人有可能像魔戒裡「半獸人」一樣,天天拿 鞭子在後面鞭打台灣人嗎?

  阿姨回憶他們的小學的日本老師、校長被老蔣掃地出門時,是所有台灣學生哭著送到火車站,家境好一點的台灣同學還送到基隆碼頭。然後這些「台生」回去後,還是和台灣的同學保持聯絡,退休以後幾乎每年開一次「同窗會」(日本人比我們更愛開同學會)。

  還有一些「灣生」歐吉桑,回日本以後始終不能適應自己祖國那種虛偽的禮節規範,老了退休以後,又回台灣買了房子。因為簽證的關係,他們必須像候鳥一樣,半年往返一次。他們會說台語,也許還吃檳榔、簽六合彩。不告訴你,你還以為那就是鄰居的阿伯,誰會猜到她是日本人。

   日本統治台灣有很多面向,有棒子,當然也有胡蘿蔔,還有更多超越政治、種族的單純人際交往。但老蔣的課本只教棒子的故事,用意就在和中國人的仇日恨日意 識做一個連結,讓自己的「低效率獨裁」不被人民看穿。所以日本政府的胡蘿蔔很少提,至於俗民歷史方面,更是草繩穿豆腐--提也不敢提。

   可是即使教科書不提,這種集體記憶還是會傳下來。阿輝不是笨蛋,否則當過皇民,又當過共產黨的他,戒嚴時代早該被老蔣槍斃好幾次了,怎麼最後反而當了 12年總統與主席?他領導的台聯去東京的靖國神社參拜,搞親日當然是政治上的自保動作,動員基本教義派保護自己不被阿扁清算。可是如果台灣沒有那個社會環 境,這種政治動作又怎麼會發酵?

  大家只看到大陸媒體一片叫囂之聲,卻看不到台灣俗民社會的發酵情緒。就好像阿扁的兩次大選一樣,選前 都說泛藍光憑基本盤就一定當選,民調也一直領先很多,可是一到投票揭曉,大批沈默的艦隊卻突然浮出水面,讓戰局勝負逆轉。日本統治台灣時,究竟在人民當中 做了些什麼,讓半世紀之後還有人在唱「何日君(軍)再來」,這其中有太多大陸人,甚至很多台灣人都不懂的歷史。

  。。。。。。。。。。。。。。。。。。。。
  因為我是基督徒,一向不願意去介紹台灣那些非佛非道的「民間信仰」。可是為了說明台灣歷史上真實的一面,讓那些愛台或恨台的網友,認識一下日本統治台灣時,到底是怎樣一個「警察國家」,就不得不用台灣各族群把日本軍警當神明來膜拜的事實略提一二。

  台灣的族群除1949年開始移民的外省人外,可以粗分為說福佬人、客家人與原住民。要分析任何的台灣現象,也都不能忽略族群的差異。

   很多人有個錯覺,以為日本日本統治台灣時是一個「警察國家」,警察人數一定很多。其實不然,日本領台時只派有憲兵3,400人、警察3,100人。後來 人口增加,憲警合計也增加到一萬上下。但這麼少數的警察,就讓台灣當時路不拾遺、夜不閉戶,而且能快速現代化,這當中值得我們學習的地方實在很多。

  原住民是台灣社會最強悍的族群,抗日情緒也是最高昂的。到了二○年代,日本已經有效統治台灣很久了,漢民族都已經放棄武力對抗,但原住民裡還是爆發了「霧社事件」。擔任山地警察非常危險,隨時都可能被原住民出草(砍頭)。

  但日本與清朝或老蔣大不一樣,漢民族的傳統是將犯了錯或操守不佳的警察調到邊疆,用貪官去治理化外之民。可是日本剛好相反,他們的警察考試很嚴格,尤其是在山地或離島服務的警員,治安以外還必須擔起原住民的教化與醫療工作,所以還要先學習當地語言。

  在無水無電的環境裡,還必須忍受瘧疾等風土病的侵襲,日本警察對台灣山區的貢獻,實在是讓許多原住民感動,因此常被原住民當神明來膜拜。

  。。。。。。。。。。。。。。。。。。。。
  1924年出生於花蓮吉野村的山口政治,在他所著的《東台灣開發史》裡,提到在花蓮太魯閣的「托波克」蕃社,有一位被原住民奉為神明的日本警察武富榮藏。

  武富榮藏生於佐賀縣大和町,1914年單身來到太魯閣的托波克蕃社上任。他服務期間看到原住民生活貧困,就將自己的薪水全數用在收養孤兒上。

   當時原住民的衛生條件很差,尤其在鼠疫爆發之後,患者與日俱增。武富與其他同僚們,立刻用竹子為柱、樹葉為屋頂,建造了簡陋的隔離病房收容患者。偏偏禍 不單行,颱風又侵襲部落,夜裡狂風一起,豪雨不斷。臨時搭建的隔離病房,經不起強烈的風雨吹打,好像小舟般的搖晃,屋頂破損,雨水不斷漏下。

  當夜值勤的武富急忙爬上屋頂,全身淋濕卻仍堅持要補修破損之處,被收容的原住民害怕地哭叫:「既然要死,就死在自己的家裡,大人!你別管我們了,讓我們回家,你也趕緊回去吧!」

  這時有些病患步履蹣跚地要逃出去了,照料人員不知所措慌張喊著:「大人!大人!」武富從屋頂跳下來,抱住帶頭要逃跑的病患說:「大家千萬要鎮定下來。像現在這樣的風雨如果出去,一定死在半路上,你們放心,我絕不會離開的。」

  但是恐懼的原住民們根本聽不進去,還是哭喊著:「大人,無論如何要讓我們回去吧!」武富無奈,只好把自己的配槍交給那位帶頭的原住民說:「我是奉命來這裡保護你們的警察,誰堅持一定要離開,就請先殺了我再出去!」

  武富的話終於讓騷動的病患們安靜下來。「大人!我們錯了!請原諒我們吧!」病患們終於回到自己的床位。武富修理好房舍,繼續照顧病患,直到自己也被傳染後致死,他的照片被掛在托波克社的神壇,成為當地人心中的守護神,定期由頭目帶領族人膜拜。

。。。。。。。。。。。。。。。。。。。。
  興建於1901年的獅頭山勸化堂,位於苗栗縣南莊鄉,居民都是客家人。勸化堂裡供奉著一位日本警察廣枝音右衛門。

  廣枝音右衛門1905年出生於神奈縣小田原,本來就讀日大預科,1928年以候補生幹部進入佐倉步兵第五連隊。退伍後當過小學教師,再來台灣擔任巡查,再升任警部。1943年他擔任海軍巡查隊隊長,率領2000名台灣人志願兵赴馬尼拉。

  1945年2月23日,美軍已經登陸呂宋島,日軍司令部在戰前已分發巡查隊隊員手榴彈,表達「玉碎」的決心。但美軍登陸後,廣枝違背了軍方全員玉碎的命令,與美軍交涉後,召集了2,000名巡查隊隊員說:

  「原本這是大家為國盡忠的時候,但你們都是台灣人,這場戰爭與你們無關,你們的家人都還在等你們回去,所以無論如何你們都要活著回去台灣。至於我是日本人,所以責任應該由我來來承擔!」

   廣枝說完後舉槍自盡,保住了2,000名巡查隊隊員的生命,讓他們有機會回台灣。1983年台灣解嚴前,白色恐怖的氣氛逐漸淡薄,當年的台灣人小隊長劉 維添,專程去當年廣枝隊長自殺的地方抓了一把泥土,送到日本茨城縣的廣枝夫人手上,並將廣枝奉祀在獅頭山的勸化堂。當年受惠於廣枝的部屬及其後人,也都會 去定期參拜。

  。。。。。。。。。。。。。。。。。。。。
  位在嘉義縣東石鄉副瀨村57號的富安宮,這座福佬人興建的廟宇,供奉的就是俗稱「日本王爺」的「義愛公」--森川清治郎。

  森川1861年生於橫濱市,他身高約155公分,體型微胖,下顎蓄鬚。1892年,娶妻樂木千代,1893年生子真一,原本任職於橫濱監獄。1895年日本領台後,隔年森川志願隻身渡台,任職巡查,配屬於台南州州知事官尾邦太郎麾下,後任職於鰲鼓﹙東石鄉﹚派出所。

  1900年,森川調派至副瀨派出所,並接妻小來台同住。這時台灣各地盜匪叢出、治安敗壞,衛生條件也不佳,瘧疾、痢疾、霍亂等傳染病盛行,加上教育水平低落,幾乎全是文盲。尤其副瀨是靠海的窮鄉僻壤,生活困苦可想而知。

   森川於是利用當地廟宇富安宮,創辦簡易教室以普及教育,不但自費聘請教師,公餘還親自教授五十音、單字、日用語;甚至自費購買紙、筆、墨作為成績優良者 的獎勵。後來獨子真一到了入學年齡,也不進總督府為日本小孩設立的小學,而是與鄉民一起就讀。每次考試,除真一之外的同學都有獎賞,真一當然心中難平,長 大後他才明白父親的苦心。

  森川發現這個半漁半農的村落,農業技術落後,所以每月集合部落人民講習,改善村內環境衛生與農業技術,指導村民於住屋四周挖掘排水溝,疏濬污水;改良含鹽農地之土質,對於貧病者,則援助照顧。凡是勤勉者,即把鋤、鍬等送到他們手上作為獎賞,這些獎品都是自費。

   偏僻的副瀨村常有土匪肇事,森川有一次乘竹筏剿匪後回來,聽說副瀨村的蔡稠因袒護土匪而被捕,關在朴子辨務署的留置場,可能會被處死刑。森川覺得可疑, 於是展開各項調查,才發現是歹徒誣告。他找了東石區長吳踏與民眾,去見朴子支署長新井及東石支署長園部,為蔡稠做證,才洗刷冤屈,救回一命。

  後來台灣總督府為了確立財政制度,實施了台灣特別會計辦法。嚴格規定煙、鹽、樟腦等的專賣化,而漁業稅也是必繳的稅賦之一,即使是沿海捕魚的小竹筏,也必須繳納稅金。所以森川巡查除了要執行警察的基本職務外,也要負責催繳當地村民的稅金。

  但貧窮的村民要維持溫飽已不容易,所以請森川向上級請求減免賦稅,森川於是就向東石支廳長陳情,但長官則認為森川討好村民、煽動村民抗稅,就申戒處懲;並下令森川必須在剩餘期限內執行強制徵收之任物。

  森川既憂憤上級忽視民生疾苦,對貧困的副瀨村民又不知該如何催繳。1903年4月7日上午9時,村中正在拜拜,森川巡查了港墘厝部落後,在部落中的慶福堂廟內,留下「苛政擾民」的遺書後,以村田步槍自盡,留下10歲的獨子。
   副瀨村民聞此惡耗,深痛不已,除了舉行隆重盛大葬儀,還將他安葬在村外東南公墓。1923年,森川已去世二十年,副瀨近鄰一帶腦膜炎開始流行,疫情蔓 延,民心惶惶,當時擔任保正的李九於睡夢中,見森川顯靈,身著警察制服,指著李九說:「鄰村正蔓延著傳染病惡疾,要注意全村的環境與飲食衛生,則可確保平 安無事。」

  李九醒後,就將夢中森川的叮嚀轉達全村,村民也整理打掃排水溝、注意飲時衛生,因而得以避過腦膜炎的肆虐。村民在感激之 餘,決議敦請雕刻師雕刻一尊身著警察制服的森川坐像,高一尺八寸,供奉於富安宮內,遵奉為「義愛公」。並訂每年農曆的四月八日,為其大祭之日,舉行盛大祭 典。

  。。。。。。。。。。。。。。。。。。。。
  台南市安南區的海尾寮,地址同安路127號的「鎮安堂」,鎮安堂俗稱「飛虎將軍廟」,供奉的「日本王爺」,就是二次大戰時喪生的日本飛行員杉浦茂峰。

  根據《安南區志》與《鎮安堂將軍府緣起》所載,1944年10月12日早上十點,台南地區空襲警報響起,防空壕的上空有大量的美軍機群盤旋。日本海軍飛行少尉杉浦茂峰﹙死後晉升為中尉﹚駕著戰鬥機升空牽制敵機。

  說是「牽制」敵機,一點也不誇張。當時日軍已敗象明顯,飛機無論質量都已不是美軍敵手。杉浦的飛機中彈引發尾翼起火,瀕臨爆炸的危機。如果立刻跳傘,這樣的高度降落後生還機率還很高。

  然而當時飛機正在「海尾寮」上空,杉浦若是跳傘,雖然自己可以獲救,但是上千戶的村屋也可能受到波及。尤其當時台灣農村都是竹搭或木造的屋子,一旦著火馬上就會延燒,飛散的火星也會四處延燒,消防設備缺乏的村落會整村燒起來。

  杉浦為了不讓無辜的台灣人民受害,於是決定將飛機轉為上昇,衝向台灣海峽。在海岸防風林躲避的村民,驚懼地看著一團火球直衝入海,轟隆爆炸一聲的同時,瞬間火球激烈地向四面八方飛濺,杉浦的犧牲保住了千百位台灣人民的命財產。
  戰後,海尾寮村落到處流出不可思議的傳言,有人夢見睡覺的枕頭邊,有一位穿著飛行服的日本年輕飛行員,醒了後查出這位為了不讓村落引燒戰火,因而犧牲自己的飛行員叫杉浦茂峰。於是地方上有心人士聚集討論,決議建廟以表現台灣人最大的感恩與謝意。

   杉浦茂峰的生日是11月11日﹙農曆10月16日﹚,其墜機地點在飛虎將軍廟旁約20公尺處,現在「旺晟香店」,這一帶戰後還都是魚溫,今已是商店林立 的街道。日本皇室六條有康親王,曾於1995年7月來此參詣過,杉浦茂峰的姊姊,還有同期的飛行員,也專程從日本帶和尚來台唸經超渡。

  。。。。。。。。。。。。。。。。。。。。

   我們現在談的國族(甚至我們自我認同的民族),在人類文明上,都是很晚才出現的東東。以前的農民,都只是土地上面的孳息或是附著物,領主說你是什麼人, 你就是什麼人。一直到啟蒙運動以後,承認人都是平等的,人都是有理性的,有理性就表示,自己會管理自己,自己可以決定自己的意志,我們才知道自己是誰。

   所以,陝北黃土地農夫的孩子,為什麼要關心遠在萬里之外的台灣人呢?這並不是寫在DNA裡面,也不是因為這些孩子天生就會認出同胞,而是經由一連串很綿 密、很精細的社會教育認同程式。這套程式,現在看起來很理所當然的東東,對日治時代台灣各族群的農漁民,就沒有那麼理所當然了。

  所以 政府需要一再地提醒和教化這些,例如老蔣教我們的「中華錦繡江山誰是主人翁,我們四萬萬同胞」,就是因為四萬萬同胞還沒有一個現代的「中國人意識」,他們 可能只有宗法意識、只有尊君意識、只有鄉土莊園意識,所以老蔣才要不停的在思想上動員我們。但動員了半天,頂多只有一半的台灣人認同,另外一半就是頑抗。

  島內有一部份住民有抗日的歷史記憶,可是另一部份則有日治時代參軍的歷史記憶,而且長期被壓在社會陰暗的角落裡。你不能說,因為會惹的另一群人不快、不舒服,我們就只能乖乖留在歷史的陰暗角落裡面。

  所以,台灣在解嚴後經過辯論和衝突,即使泛藍或外省人,大概也可以接受,台籍日本兵是時代的悲劇。台聯不要去東京的靖國神社拜,去新竹參拜就沒人抗議了,這就是一個很大的進步。

  歷史是從個人出發,不先走這一點,永遠不能明白,為什麼有人那條同胞與異族界線劃的與你不一樣。台灣人對日本的感情是很複雜的,那條同胞與異族的線,絕對不是直線,而是一條彎曲的曲線。

   台灣除了外省人以外的福、客、原各族群,都還還有人在唱「何日君(軍)再來」,甚至就堂而皇之的將日本軍警拿來當神明膜拜,這種俗民記憶,歷經老蔣與小 蔣40年的白色恐怖依然存在。要認識台灣,除了紅藍綠這些政治有色眼鏡外,是不是也該試戴一下我用的這種「小民無色眼鏡」?
管仁健灣生警察國家台生杉浦茂峰武富榮藏森川清治郎廣枝音右衛門
台長:管仁健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